蓬湖: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金拂晓:“没有原因吗?”
蓬湖反问:“你想听我说什么原因?”
“算了,不重要。”
“那你们上岸的母的海产,都要模拟……”
金拂晓凑到蓬湖耳边问这些生理问题,她们的身体已经负距离了,这时候灵魂好像也交缠在一起。
她喜欢这样昏黄时刻的温存。
蓬湖没问过其他上岸的海族是怎么考虑这些的。
“……反正我是和你搬出去住后才思考模拟这些。”
金拂晓很是嫉妒,“之前就很羡慕你半年一次经期,现在发现居然还能控制。”
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六岁,不需要顾及集团董事长的面子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“人类就是这样的。”
蓬湖闭着眼,感受着怀里的重量,熟悉的海风萦绕着她,“做人很难,芙芙。”
小时候金拂晓也总听人这么说,她不太懂。
等到自己出去打工,以为自己懂了,好像也不是很懂,只是单纯归纳成做工很不容易。
等到做老板,才知道这四个字后面的沉重和无可奈何。
“那你们这群海里的还要上岸做人?”
金拂晓也闭上了眼,“很喜欢吃苦吗?”
“但是做人很好。”
蓬湖手指勾着金拂晓的发,“至少我遇见芙芙了,我们相爱了。”
“爱人才是最难的,大部分的海族都顺应天时繁衍生息,思考就是异类。”
金拂晓哦了一声,假装不经意问:“爱人很难?那你爱我吗?”
蓬湖像是不知道这是个陷阱,她心满意足地掉进去,说:“爱。”
漂浮的水母不喜欢迂回,她寻找了很多结束永生的方法,冥河水母在某种意义上也成全了她。
“我得到了很多。”
金拂晓还要问:“比如?”
蓬湖忽然低声:“比如我等会想吃你一会,可以吗?”
第75章什么暗示?
游轮旅行的拍摄对乌透来说难上加难,她看上去更憔悴了。
才过了两天,跟着乌透的周七唉了一声,“阿姨,你干完这票休息一会吧,好像骷髅哦。”
也跟着老板上船照顾孩子的于妍除了上次周七失踪,一直过得很滋润,听到小朋友这句话差点笑出声。
乌透咳了一声,看了于妍一眼,“你怎么不带她去吃饭?”
于妍和乌透的工作人员都混熟了,“后期老师和我说这边网络不是很好,不太方便给小七贴马赛克贴纸,让我给孩子打包到房间吃。”
是有这个问题。
如果不是紫夫人最近太忙,乌透是想和她那边的人聊网络问题的。
她的预算真的完蛋了,怎么会做一个节目漏洞百出的。
上岸一点都不好,还不如下海。
“为什么打包到我的房间?”
乌透已经忍耐很久了,指了指边上巨大的金枪鱼尸体,“这是半条没错吧?”
于妍呃了一声,看了眼吃得满嘴油光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