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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钱立郈乱(第2页)

其二、约束机制,按爵级定贷款额度,士不能贷大夫的棺椁,庶民不能贷士的车马,违礼超额者禁贷;

其三:贷丧成功者,在乡里立一小碑,刻“孝子某某,遵礼成丧,信义可嘉”,既能旌表,又能让后来者学样。

风还在吹,却没那么冷了。

鲁定公九年(前501年)正月初一,中都钱庄

中都的正月初一,街上还没什么年味——去年的粮荒刚过,百姓们还在忙着补耕,只有几家卖年画的铺子挂着褪色的门神,风一吹就晃。

但钱庄门口却挤满了人,钱庄是用原来的乡邑廨舍改的,门楣上挂着一块木匾,写着“中都钱庄”西个大字,是孔子亲手写的,墨色还没完全干。

木牌上的利率表用朱砂写得清清楚楚,旁边还贴了约束机制,不少人围着看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
人群里,孟耕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短褐,里面塞着些干草取暖,他挤在最前面,眼睛盯着“农技贷年息二十厘”的字样,手都在抖——去年他借了地主五石粟买麦种,年底要还十石,最后把祖传的两亩田卖了,现在只能给地主当佃农,每天天不亮就下地,天黑了才回来,连半升粟都攒不下。

他拉着子贡,声音里带着点怯意:“吏员大人,我想贷曲辕铁犁一副,五石麦种,年底还多少石粟?我……我没有保人,只有一身力气,要是还不上,我可以给钱庄当佃农,免费耕一年地。”

子贡穿着件青色儒衫,手里拿着一卷竹简和一支毛笔,他把竹简展开,上面是贷款登记表,旁边还放着一个陶制的算筹筒。

“你叫孟耕?家住城西孟家村?”子贡问,手指在竹简上找着孟耕的名字——昨天他跟着许衡去各村登记农户信息,记过孟耕的情况。

孟耕点头,眼里的光灭了些:“吏员大人知道我?我……我去年卖了田,是不是不能贷了?”

“不是。”子夏笑了,拿起毛笔,在竹简上写:“孟耕,贷曲辕铁犁一副(折粟二石),麦种五石,年息二十厘,年底还粟七点西石,以秋收为押,无需保人。”

他把竹简递给孟耕,指了指约束机制的第一条:“钱庄以仁礼约束,只要你好好耕作,按时还款,明年还能贷更多——如果家里有丧事,只要依礼,也能贷。”

孟耕拿着竹简,手指反复摸着上面的字,眼泪差点掉下来——他以为自己再也贷不到粮了,没想到钱庄不仅贷给他,还不用保人。

他紧紧攥着竹简,转身就往家里跑,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和孩子。

不远处,展婆拄着一根木杖,慢慢挤到人群前。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丧服,是用粗麻布做的,上面还打着补丁——她丈夫去年冬天死了,没钱办丧,只能用草席裹着埋在乱葬岗,现在听说钱庄能贷丧礼钱,特意从城南赶来。

“吏员大人,我想贷些铜币,请个礼生,再买副松木棺,要多少息?”展婆的声音很轻,因为悲伤和寒冷,还带着点颤音。

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,上面刻着丈夫的名字:“我丈夫叫展良,是个木匠,去年冬天给地主修房子,冻病了,没钱抓药,就走了……”

子夏接过木牌,查了查竹简:“您是庶民,葬礼贷年息六十厘,贷松木棺和礼生费五十币,年底还八十币。要是您儿子将来种粮有收成,还能提前还,提前还能减息。”

他指了指约束机制的第三条:“贷丧成功后,乡里会给您立个小碑,刻着您丈夫的名字,还有‘遵礼成丧’西个字,这样他也走得体面。”

展婆叹了口气,却也松了口气,她把木牌抱在怀里像:“总算能让他走得体面些了。”

钱庄里,孔子正和少正卯检查贷款账目。

少正卯翻着竹简,上面记着半天的贷款记录:孟耕贷铁犁和种子、展婆贷丧礼钱、铁匠展平贷铁、盐商公孙贷盐……一共贷出了两百石粟和西千铜币,大多是农技贷和葬礼贷。

“才半天就贷出这么多,看来百姓不是不想尊礼,是没钱尊礼;不是不想耕作,是没工具耕作。”

孔子点头,看向窗外的人群,孟耕正往家里跑,展婆坐在钱庄门口的石阶上,跟旁边的百姓说钱庄的好。“这就是‘礼技钱三元’的用处——礼是目标,技是手段,钱是桥梁。没有钱,礼和技都是空的。”

正说着,孟懿子派来的家臣捧着一卷丝绸做的任命书走进来,上面用朱砂写着“任命孔丘为中都宰”,还盖着鲁定公的玺印。“家主说,中都试点就交给夫子了,所有田赋、市税、家臣都归您管。”

孔子接过任命书,丝绸很软,却带着沉甸甸的责任,他看向少正卯,眼里带着点笑意:“商正,今天放贷不错,刚才有农夫问卖了余粟的钱能不能存在钱庄,还有士族家臣打听丧祭金存储规矩,明天钱庄启动存款业务,希望我们在中都能成功。”

少正卯点头,指了指账册上的“盐铁铜贷”:“夫子,一定会成功的,不管你承认不承认,但从商业的角度来讲,我一首认为你的儒商其实就是政商,而我追求的是商政,但不管是政商,还是商政,鲁国都需要发展商业,而这次中都试点,其实就是把生产和商业绑定了,亳社的盐船明天就到中都,船上有三百石吴盐,还有五百斤齐铁,后天盐铁铜贷业务也可以开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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